原是

【all闲】我是我爹?

魂穿叶轻眉时期,双线,魂体闲+鉴察院超想自杀闲警告,晚上生魂离体穿叶轻眉线,白天受反噬超想自杀梗,双闲都没有记忆。



1.


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范闲坐在墙上,阳光透过他的身子洒到地上,竟是没有影子。

   向后缓缓仰倒,看起来就像是要掉下去似的,李云睿睁大眼睛,看着那个莫名其妙的少年渐渐倒到墙后,却没有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   踌躇了片刻,她提着裙角,趁着没人刚想推开后门,刚好和穿门而过的范闲对视。

   “啊!”

   李云睿让他吓了一跳,不小心踩到裙角坐在地上,颤抖着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范闲也让她吓了一跳,拍了拍胸口,继而惊喜地说,“你能看见我?”

   “郡主!”路过的一个年长侍女急忙过来,将李云睿扶起,“您没事吧?”

   李云睿直直地看向范闲,好像没有听见她的问题,“你是谁?”

   侍女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,只有漆黑的门,“郡主您在问谁?”

   范闲看着李云睿,十分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,“对不起啊。”

   李云睿不愧是李云睿,犹未长成,心性却不似平常女子,她握住侍女的手臂,心跳渐渐平静下来,“没事,”她看着范闲,“刚刚过去一只猫而已,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“...是。”那侍女虽然疑惑李云睿的异常,还是顺从地退下了。

   走出一段距离,回过头,只见李云睿对着门似乎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门外有人吗?

   “你是谁?”李云睿攥着手,看着范闲有些透明的身体,“你是鬼?”

   “我才不是。”范闲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能看见他的人,微微俯下身看着才到他胸口的李云睿,“我叫范闲...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。”

   “你死了吗?”

   “...好像没有。”

   这是李云睿和范闲的第一次见面。


2.


   “我说郡主大人啊。”范闲自从知道她是李云睿以后对她感官复杂了不少,“你怎么不理我了?”

   这时候的李云睿还不像是那个城府极深的样子,让范闲反而自在不少。

   就是太容易生气了。

   范闲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,只有李云睿一个人能看见他,他又是个话痨,李云睿一不理他,他就真成了个透明人了。

   “别摸猫啦。”范闲忍不住凑到她眼前,“和我玩不比摸猫有趣吗?”

   李云睿坐在石桌旁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摸着只橘猫,眼神放在那些开得正好的荷花上,好像也看不到范闲。

   小小年纪还挺难哄。

   “好看吗?”李云睿一大早就来问范闲,范闲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和平常有什么不同,迟疑地说了句,“...好看。”

   然后他没说上来哪里好看。

   李云睿就不理他了。

   范闲趴在桌子上,有些幽怨地看着李云睿,见她还是生着气的样子,好像还没打算理他。

   “郡主,世子殿下回来了。”一个侍女走了过来轻声说道。

   几乎是同时,李云睿和范闲的眼睛都亮了起来,李云睿将猫向侍女怀中一塞,脚步轻快地走向前院,范闲也跟在她后面,激动之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“你为何这么高兴?”诚王府很大,李云睿必须维持着仪态,看了一眼好像比她还激动的范闲,有些不解。

   这可是皇帝年轻的时候啊!

   范闲对她笑了笑,“你高兴我就高兴。”这下应该不生气了吧?

   果然,李云睿收回视线,轻哼了一声,一派高傲不屑的样子,表情却软了下来。

   然后世子就发现自己妹妹身后跟了个野男人。

   “哥!”

   李云睿眼睛亮的惊人,却还是行了个礼再上前,“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世子点点头,看向李云睿身后,一个侍女走了过来,刚好穿过范闲。

   “...”画面有些惊悚,世子竟然一时没有说话。

   他是不是能看见我?

   范闲又一次穿墙而过,撑着下巴看着世子,见他纹丝不动的样子,又有些疑惑。

   是他想多了?

   几乎是整个人趴在桌子上,范闲看着世子的字,写的很漂亮,锋芒毕露,苍劲有力,轻轻点上宣纸,范闲枕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在纸上划来划去,见他确实没有反应,叹了口气。

   “丢啊丢啊丢手绢~”范闲看着他的侧脸,突然开腔。

   世子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“...你果然看得到我。”


3.


   从梦中醒来,范闲眨了眨眼,有一种莫名的欲望笼罩了他。

   穿上鉴察院的官服,范闲拿着携带毒物的香囊,掏出一个小瓷瓶,打开瓶塞,仰头将里面的药丸咽了下去。

   喷出一口血来,范闲捂着肚子,心里涌上一股奇妙地满足感。

   然后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又一次睁开眼,范闲看着熟悉的帐子,有些恍惚,“早知道...”就不穿鉴察院官服了。

   好硌。

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,范闲转过头,气若游丝地看向陈萍萍。

   “...院长。”范闲缓缓对他笑了一下,“提司腰牌...硌到我了。”

   “...”陈萍萍叹了口气,伸手把腰牌抽了出来,“下次试毒小心些。”

   我不是试毒,我想自杀。

   范闲闭上眼,轻轻嗯了一声,喉咙因为毒药的原因沙哑了起来,“是谁救了我?”

   “言冰云有事找你,闻见了血腥味。”陈萍萍看着他苍白的脸,低声说道,“休养几天吧。”接着便被影子推走了。

   看着陈萍萍的背影,范闲有些疑惑自己那种强烈的欲望是从那里来的。

   ...还挺爽的。

   范闲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。

   作为费介弟子,武功又已入七品,第二天,范闲便又是生龙活虎的了。

   抱着一坛酒,范闲敲响了言冰云房间的门,“我来了。”

   “范闲?”

   一下子推开门,范闲对着言冰云笑了一下,举了举怀中的酒,“来谢谢你。”

   同样的黑色官服,在范闲身上是英挺潇洒,在言冰云身上就是冷冷清清的。

   仗着两人从小便认识,范闲十分自然地坐在言冰云旁边,拿过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打开窗泼了出去,倒上清澈的酒液,“小弟先敬宁一杯。”

   伸手按住范闲的手臂,言冰云皱起眉,“你现在不能喝酒。”昨天服毒今天喝酒,明天就该出殡了。

   “我好的很。”范闲眨了眨眼,“喝一点不会有事。”

   他脸上还带着虚弱之感,看起来十分不可信。

   “别喝了。”言冰云按着他,眼神坚定,是范闲最讨厌的固执的样子。

   “...就一口?”范闲歪了歪头,轻声说道。

   “不行。”言冰云深知以范闲的性子,你退一步他就像再进一步。

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把茶杯推到言冰云身前,范闲有些不舍,“你帮我喝了吧。”

   看了他一眼,言冰云端起一饮而尽,辛辣的酒液让他皱了皱眉,“...庆余堂的?”

   “当然,不是好酒我怎么会来找你?”庆余堂的酒,确实很好,也很醉人,范闲曾喝了半坛就给醉趴了,还是言冰云把他扶回来的。

   想到这里,范闲突然来了些兴致。

   还没见过言冰云喝醉是什么样的呢。

   “要不...”范闲兴致勃勃地捧着酒坛,“我给你倒酒吧?”

   言冰云当然是拒绝。

  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,范闲在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吗?

   “嘁”范闲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了什么,“给你的。”

   一块玉佩。

   言冰云接了过来,仔细端详着,触手升温的白玉,上面的花纹缠缠绕绕地构成两个字,范闲。

   有点无语地翻过来,背面是四个字,庆国双璧,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。

   “怎么样?”范闲眼睛亮晶晶的,一有些得意的样子,“一人一块。”他手上还拿着一块玉佩,上面刻着的字是,言冰云。

   “...你的月银又不剩下了吧?”

   “额...”范闲仿佛被戳中了心事,有些结巴地说,“我,我还有稿费呢。”

   虽然这个月不能再去醉仙居了。

   想起楼里的姑娘,范闲语气沉痛,“都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啊!”

   “...”言冰云将玉佩放进怀里,“我收下了。”

   范闲凑上前,吸了一口言冰云,语气荡漾,“你好香啊。”

   言冰云平时身上就冷冷的好闻地很,现在加上庆余堂的酒味就更好闻了,范闲恨不得直接缠在言冰云身上。

   “...你该走了。”言冰云轻轻推了推他。

   “不要啊。”范闲拽住他的腰带,防止言冰云逃脱,“小言你要体谅病人的心情啊。”

   反正言冰云好欺负。

   范闲笑眯眯地抱住他的腰,忍不住蹭了蹭。






深夜激情无脑短打(爽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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